韶旧

在幻想以外之地寸步难行
自嗨选手 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可惜大多都很浅显

【双克】漩涡(上)

*佐伯=眼镜   克哉=普克

*时间线是本篇剧情之后

*逻辑文笔烂 语死早OOC   能接受就↓

*别萍币我求求了5555






「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

   沿地转又转堕进风眼乐园

   世上万物向心公转

   陪我为你沉淀」

 

 

 

(一)

 

闷热的喘息,背部紧贴胸膛的汗湿肌肤,发丝散乱地贴住脸颊。被身后快卝感冲撞得头脑混乱,连同倒映眼中的场景也模糊得只剩残影。

谁的指腹推开牙关进入口中,残忍挑卝弄柔软的舌体,无法进行吞咽动作而使唾液从嘴角溢出,从下巴滴落着拉出丝线。

毫无防备被抽卝离热源,还没有来得及追寻,一阵天旋地转,身躯重新贴住柔软的织物,再次被突如其来地顶卝弄进去,强烈的刺激使他蜷缩起来。

血液沸腾得不可思议,呻卝吟也渐渐尖锐。他睁开眼睛,和自己相同的脸庞映入眼帘,与火热情卝欲相反的冰冷心情逐渐饱胀满溢,让心口窒息般抽痛起来。

他伸出手抱住对方的背,献上自己的吻。眼泪也从眼角滑落,悄悄没入鬓边深处。

 

 

“……这次会待多久?”

呼吸早已变得平稳,唯一留有痕迹的只有克哉光礻果的身躯。他侧过头,看向从厨房出来的男人。

“一般来说,大概明天早上你醒来就见不到我了。”戴着细框眼镜的男人端着水杯递到克哉面前,相似的面容有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强烈气质。

接过杯子,忽略内心的失落感,克哉低下头,任凭薄薄的毯子从腰上滑落。没有关系的,之前也是这样。仅仅存在一夜的热度和索求,早晨起来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一副这种表情,只会让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喔。”

下巴被托住而迫使视线强制转移,正好对上佐伯那镜片下充满玩味和戏谑的双眸,“要继续吗?”

“!我才没有!”慌乱拂开手指,克哉掩饰般咽下杯里的茶水,清苦但温和的味道滋润了干燥的喉咙。

“真是不坦率啊,明明还是想让我再抱你的吧?”

“所以说这种事怎么样都……”难以抑制的焦躁,让克哉忍不住脱口而出,但在意识到情绪不对之后立马刹车。他抿了抿嘴,瞪过来的眼神颇有责怪意味。

“……还不都是你的错。”

“可「我」就是你……如果这样说的话,你也有份啊,不是吗?”

耳边凑过来轻柔到类似哄骗的语气,含义却是铁证般的事实。不管哪一次,不管是从身体的交卝融还是言语上的接触,自己永远都屈居下风,永远讨不着好。拒绝再用话语去争辩,克哉放弃般叹了口气,只是瞪了身边的人一眼。

察觉到这饱含怨念的视线,佐伯勾起了嘴角。他总能从克哉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体会出几分操纵者的愉悦感。

“比起这个,明天还要上班的吧。”佐伯回到床榻,靠着床头拍了拍身侧的位置,“再不睡的话,早上会迟到哦。”

“这话用不着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来说。”还是没好气地反驳了一句,克哉乖乖地钻进了被窝,躺进去的瞬间也被男人揽进了怀里。

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,明明是相同的沐浴露香气在对方身上却有着高级香水的质感,停留在耳畔的呼吸也让自己半边身躯变得酥麻。

又要沉迷下去了。

克哉被这个认知渐渐揪紧心脏,却毫无反抗的办法。他翻过身,看着面前摘下眼镜眼神却依然锐利的男人,本来想要说些什么,却也只是蠕动了动唇,悄悄把头向佐伯的胸口靠近,微瞌的眼只是看着微微敞开的领口发呆。

“怎么,被我迷住了?”戏弄般的语气从头顶冒出,贴紧的胸腔因为话语而传来震动,克哉闻言有些无语“被你迷住不就等于被自己迷住,我才不会说这种像自恋狂一样的话。”

“对于总是掩饰自己的你,我也习惯了。”一个吻悄然在额头落下,意识到轻柔触感的克哉悄悄红了脸。

“睡吧。希望下次见你更聪明一些。”

下次……吗?像被小石子投进水池,内心泛起一圈圈涟漪。克哉不再搭话,眼中化开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。

嗯。他在心里悄悄回答。

这样的方式,或许会持续一辈子也说不定。

 

 

 

醒来以后依然是空空荡荡的房间。

凌乱的床除开自己的位置,另一侧早已变得冰冷。随手按掉吵闹的闹钟,睡得迷糊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男人已经离开的事实,却在看到时间的那刻迅速清醒过来。

快要迟到了,克哉迅速洗漱完毕之后换好西装离开了公寓。毕竟成年社畜最大的压力并不在于感情上,而在于自己赖以生存的职场。没有余裕去在意内心些微的惆怅,因为这种情绪在忙碌的工作中也会渐渐消失殆尽。

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,但这,仅限于在那个梦境发生之前。

 

 

不断地、不断地奔跑。

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,双腿似乎感觉不到疲倦,他狂奔在漆黑夜色中,仿佛身后有野兽追赶。道路越来越窄,灌木丛遮住了前方的视线,克哉不得不放缓脚步,一点一点向前。

手臂被横出的枝桠划过,皮肤带来被锋利割伤的轻微感。就这么沿着曲折的小路一路前进,终于在拨开遮在自己面前的树叶后,豁然开朗。

那是一池倒映着满月的湖,大到无可丈量。湖面铺满银色的碎光,随着水波温柔地荡漾着。深蓝色的天空圆月高悬,清冷的光辉把夜幕渲染得万分寂寥。

好美啊。

克哉赞叹着这夜色下的景致,走到湖边,脱下鞋袜,赤卝裸的双足浸入冰凉的湖水,惬意感带走了狂奔的疲累。他仰头闭上眼,仿佛能感觉到月光清凉的温度。

风沙沙响着,拂动了树叶。空气中有清新的草木香气。

不经意间低下头,注意到自己水中的倒影。水波渐渐平息,连影子的五官也越发清晰起来。

是「我」的脸。

倏地睁大了眼,探过身体想要看得更清楚,却因为身躯动弹而搅动安静的湖水,影子也碎成一汪水花。就在这时,耳边也传来莫名地叹息,依稀是他的声音。

克哉转头眺望四周,却没发现有任何生命物体移动的痕迹。

“「我」?你在哪?”小心地出声询问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他坐了一会儿,想要站起来时,那个声音从身后冒了出来,这次是低低的絮语,却听不清任何内容。

克哉有些害怕,他站起来转过身看向身后,却找不到声音的源头。声音飘忽不定,他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,却一脚踩空,掉进了水里。

“哇啊……!”

看似温柔的水汹涌地漫过头顶。他挣扎着想要把头露出水面,可用尽力气也只能在水中动作。逐渐消耗的氧气迫使他张开嘴呼吸,呼出的气泡背叛他向上逃脱,湖水却争先恐后灌进去,冰凉地灼伤气道。

窒息感让克哉双眼发黑,仅剩的力气也渐渐耗尽。绝望感充斥了全身,他放弃了动作,任由自己慢慢下沉……

 

 

“!”

克哉从梦中惊醒,大口大口喘息着,冷汗浸湿了睡衣。他过了很久才缓过来,慢慢直起身坐着,摸到自己心如擂鼓的心跳声,才仿佛虚脱一般瘫下身躯。

 

从佐伯那天离开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。

最开始的几天一如往常,忙着工作,或者和本多在工作之后去小酌一杯。但在连续两周没有见到佐伯之后,他开始变得焦躁不安。在公司还能勉强集中精力去工作或者外出跑业务,可在安静下来之后回到家,明明是自己一个人惯常居住的屋子,却因为有了另一个自己存在过的痕迹而觉得孤独和寂寞。

想要见到他。

试过把MR.R送自己的眼镜戴上,试图呼唤佐伯出现,可在自己反复试过几次,甚至对着镜子出声呼唤他,也都没有效果。

就连自己曾经在遇见过MR.R的公园呆坐过几次,内心祈求能够碰上,却也并没有再遇见那个戴着帽子且笑容诡秘的男人。

心脏闷闷的钝痛起来,他抚上了胸口。这种感觉,究竟是什么呢?

 

 

熄灭了灯,空荡荡的房间变得漆黑一片。克哉坐在床边,看向床头柜上安放的日历,失去了灯光的映照,硬质纸张上印刷排列的数字在黑暗下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
他伸过手去。

 

现在撕掉日历的话,能够见到你吗?

 

 

 

 

 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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