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旧

在幻想以外之地寸步难行
自嗨选手 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可惜大多都很浅显

【御克】Can't breathe

*交往三年的御克

*不算日常的日常(这什么鬼

*玩起胜负小游戏的两人

*摸鱼自嗨产物  短打  文中季节以非着装盘Ⅱ发售的月份为准







打开酒柜,视线移到不久前买的苏格兰威士忌和香槟上,思忖片刻还是把威士忌拿了出来。取出冰桶,剔透的冰块散发出丝丝寒气。

被倒入杯中的澄透酒液色泽鲜亮,扔进冰块,就这么拿着走出餐厅,递给安坐在沙发上的青年。

“谢谢。”克哉接过来,递在嘴边轻轻啜饮了一口,最后惬意而满足地眯起眼睛“果然加冰也很好喝——”

“喜欢就好。”御堂低笑一声,也在他身边坐下来,“每次看到这瓶威士忌也总还是能想起来,那次因为你声音太大而闹的乌龙。现在也还是让人印象深刻。”

“御堂先生别取笑我了。”克哉的脸顿时变得难为情起来,明明也过去了快一年,但是回忆起来的时候,感觉之前那件事好像还发生在前不久一样:“现在想起来,总觉得自己好傻,居然会为这种事情困扰……什么的……”

“这有什么关系?如果是这种能加深我们关系的小事件,我自然万分乐意——只是希望你不会变得更害羞。”

男人低沉而温柔的嗓音略带调侃地传到耳边,成功让克哉微微红了耳根。

像是被捉弄一样,就算是交往着一起居住了三年,自己也还是会像当初那样,因为孝典先生的话和举动面红耳赤,更别说被迷乱的潮水卷入漩涡之中,无法自拔。

克哉抿了抿嘴,似乎头一次对于总是自己压上一头的局面有了丁点不甘心的胜负欲。他看向御堂,湖蓝色的眼瞳有着是平时在公司里工作时才流露出的果敢和坚定:

“御堂先生,我们来比试吧。”

“嗯?为什么?”御堂咽下嘴里的酒,他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克哉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“相比之下,在你面前的我自控力太差了。我也想要变得像御堂先生游刃有余。如果是比试的话,就能知道自己能做到那一步,然后再来修正自己了。”

所以,是像上次一样在纠结没用的问题了,但这个,大概是没办法修正的吧。闻言,手指掂着酒杯的御堂有些失笑,但随即眼中浮现促狭的意味——他不介意让克哉知道他能让克哉变得更难以控制自己。

“……那么,来比试吧。要怎么做呢?”

克哉低头努力想了想,“嗯……就从kiss开始好了。近距离面对着面注视对方,能忍住不去亲上对方的一方获胜。”

“那这期间可以用一些小手段吗,话语或者动作?”

克哉自己在脑中想象了一下,立马红着脸反对:“那也太狡猾了!言语和动作绝对禁止!”

御堂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,但随即忍住了,“那好,那我们就开始吧。”

“可是沙发是长的……该怎么坐才会显得距离更近呢?靠着沙发坐?但是头一直歪着会不会不太舒服。”

克哉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,御堂转了转眼珠,放下酒杯,往后坐着靠上沙发背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坐这里不是更好吗?”

“!”克哉惊讶地睁大了眼,随即有些不满的嘟囔着:“可这样明明就是在使手段嘛……”

“不是说要‘面对面’吗?放心,比试的时候我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劝诱的语气。

克哉扭捏了半天,还是屈服在御堂坚持的眼神之下。他脱下拖鞋,跨坐在御堂腿上,双手搭在他肩上,澄澈的眼眸直直注视自己的恋人。



一开始一切顺利。

但其实克哉感觉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。如果能把御堂的视线化为实质,那应该就是一团火,这团火从他脸上点燃,逐渐蔓延着烧遍全身。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和耳朵烫得惊人。

明明室内开着凉爽的空调,他却觉得自己快要沁出汗水。

冷静,冷静,佐伯克哉!你是一个男人,其他时候输了就算了,但是连这种对决也会输的话,岂不是说明自己太弱了吗!

克哉抑制住紧张感,努力让自己沉住气,不让自己注意御堂的视线,只是向前看着。

可在注视到对方优越的五官时,克哉的思绪还是渐渐飘远了。


这个男人是如此英俊,这件事在彼此初识时他就已经充分认识到了。但成为恋人这么久,克哉也从未能抵抗御堂的魅力,不管是外在的相貌优势还是内在的温柔体贴,他全都毫无招架之力。

秀挺的眉像锋利的剑,狭长的眼在其他时候透出慑人而漠然的光,但后来和自己在一起,却总能从那双眼里捕捉到柔软得化出水的意味;恰到好处的山根,鼻梁直挺而凌厉,线条分明的下颌线连接到下巴更显得傲慢;最后是紧紧闭着的樱粉,在它绷住的时候总能飞出几句杀人刀,凌迟得犯错之人片片痛苦。

原本就是看上去这么不可接近的人,却为了自己打破了固有的面具。当这张脸面对自己显现出温柔的表情时,自己的心也毫无预兆地沦陷了。

想到这里的克哉,心情奇妙地变得平稳,眼神也变得柔软。明明还是那张端正清秀的脸,但那变得朦胧的眼神落在御堂眼中,却成了另一番风景。

真的毫无防备啊,这样无意识的姿态……也算是在诱惑我吧,克哉?如果这样的表情被别人看到的话……

他竟然该死地觉得这场比试对他有些不妙了。

饱满鼓胀的占有欲在胸中蠢蠢欲动。御堂忍住想要吞咽口水的动作,原本直视的眼神垂了下来,这个轻巧的动作却让克哉危机感逐渐攀升。

他在,看着自己的嘴唇。

意识到对方视线落下的着点,嘴唇仿佛有了酥麻感,像被微弱的火星点燃,克哉的呼吸陡然变快,原本固定的视线开始变得游离,但仍克制着自己没有逃跑。

距离在不断缩短。

搭住肩膀的手想要离开掌心下面这副坚实的肉体,却又不敢动作,腰绷得太紧已经有些发痛,也依然不敢松懈。

克哉内心在哀鸣着。

真是……用这张脸来引诱自己,也太过分了……

“呜!”一只手抚上了克哉发软的腰,他口中终于溢出一声惊叫,指尖也忍不住颤抖起来。炙热的呼吸逐渐逼近,让睫毛抖动得更加厉害。

从御堂偏离的视线再次交缠,无法控制地逐渐贴近。像是被这气氛迷惑一般颤动着眼睫,薄红的嘴唇也轻启,仿佛在无声呼唤御堂给予自己润泽。

想要紧贴着,想要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舍弃。只是想要单纯地被这么对待,虽然有了这个想法的我已经输了。就算是这样也……


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面上,距离才堪堪四个手指。克哉无法抑制地觉得干渴,伸出舌舔了舔唇,没料到御堂眼色一沉,压了过来。

触碰,轻咬,滑入因为惊讶而悄悄开启的缝隙,卷弄藏匿在其中的软糯,迫使其与之共舞。偶尔也探入深处摄取甜美的津液,湿滑的水声刺激着鼓膜,耳边的叹息无比动听,这样的掠夺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剂。

后脑被托住,克哉无力承受,他只能闭着眼顺从对方的温柔攻势,任由御堂勾弄,大脑也被搅弄得昏沉一片,几乎融化在这炽热温度里。

厮磨辗转中有淡淡的酒的味道。不满足于温吞的动作,御堂逐渐变得刺激的侵入开始让克哉挣扎起来,但迅速被暴力镇压,急不可耐地纠缠,贪婪到难以忍受的地步。变幻着角度深入到不能再深入,这种拆吃入腹的吞咽,让人根本就喘不上气。

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
克哉苦闷地承受着,双手开始推拒着想要逃脱,恢复理智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激烈的御堂也逐渐放缓了步调,带着隐约的留恋缓缓退出,啄了啄他嘴角。

“唔……为什么突然……”艰难离开贴触的脸庞,毫不怀疑这样下去一定会擦枪走火,克哉双眸湿润,脸颊透出诱人的红晕,语调也变得软腻惑人。

“因为你在看我。没看错的话,你也是在渴望的,对吧?”

“御堂先生……”

“不要叫我‘御堂先生’。”嘴唇有被手指摩挲的触感,那是御堂的拇指。不经意间闯进恋人的视线,才看到那双正注视自己、有着淡淡紫罗兰色彩的双眸略显暗沉,“从刚开始我就想要纠正你了,克哉。我们早就不是该互叫姓氏的关系了。”

“那么……孝典先生。”原本怯懦的眼悄悄望回去,目光流转,从那口中吐出的字句竟然少见的带了两分狡黠:“我可以认为我现在对你来说还是有魅力的吗?”

他伸手顺了顺御堂额前散落的一络“原本以为那个会认输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
御堂轻轻笑了一声,闭上眼睛让自己埋在克哉胸口。


克哉,你错了。我也不是那么游刃有余的男人啊,每次看到你温和地笑着,那双下垂的眼尾一旦弯起来露出笑意,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我心动,更控制不了想要看到你失控的样子。我也高估了我自己,明明以为自己会更得心应手,但看到你闭上眼睛面对着我,仿佛在邀请我的模样,我还是会败给你。

“是我输了。”

“不。”

手指伸入御堂的指缝,宽大的手被轻轻握住,十指紧扣。他抬头看向克哉,而跪坐在他腿上的浅亚麻发色青年凑上唇珠给了他一个轻柔的触碰。



“我们都赢了。”





END.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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