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旧

在幻想以外之地寸步难行
自嗨选手 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可惜大多都很浅显

【御克】高热

*御堂孝典X佐伯克哉(普通)

*有一丢丢私设

*靠 写完以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铺垫了这么长的剧情 自己看都觉得自己啰嗦 但是懒了不想改了(躺平

*总体是想写个因为发烧而变得粘人的受克

*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ooc 能接受就↓

 

 

 

 




"克哉,收拾好了吗?我们该出发去机场了。"

 

整理好衣物收进行李箱,穿戴整齐的男人回到床边坐下,催促仍然躺在床上的栗发青年,"再睡下去的话就赶不上了哦?"

 

佐伯克哉懒洋洋地翻了个面,终于直起身来,光裸的手臂环住面前男人宽厚的背,还没睡醒似的紧紧闭着双眼,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,仿佛撒娇一般喃喃道,

 

"真的好不想回去……"

 

"舍不得了吗?"御堂孝典轻声笑起来,一向骄傲冷酷的眉眼此刻温和而柔软。平常被威压震得两股战战的职员看到部长这幅模样,估计会吓到下巴脱臼。

 

"现在东京肯定还是很冷,我好舍不得这里的太阳。"流露出无奈的神色,克哉蹭了蹭御堂的下颌,"何况和上司一起出差不是很难得么?"

 

耳边戏谑的话语让御堂转过头去,平日腼腆容易害羞的恋人竟然少见地透出两分狡黠。

 

"明年我们休假,再来这里吧。"侧过身亲了亲克哉,御堂低低地在他耳边道,"也许下次在酒店房间,可能不止两天才出门了……"

 

还没顾得上脸红,嘴唇就被男人捉住,温柔地触碰。简单亲吻过后,克哉往御堂脸上啾了一下,伸出手掀开被子开始穿衣。

 

收拾好一切,克哉拖着行李箱,转头留恋地看了看窗外异国灿烂的夕阳,他们相视一笑,走出房间关上了门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回到日本已经是傍晚。走出机场,御堂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,因为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两人都分外疲惫,克哉揉了揉脸强迫自己赶去困倦。

 

"啊啾!"

 

冷风过境,克哉突如其来地打了个喷嚏,他裹紧了身上大衣,神色突然有些忧伤。

 

"我现在就开始怀念德克萨斯的阳光了,东京真的好冷啊。"

 

御堂失笑,"说什么傻话呢。快上车吧,回到家就不冷了。"

 

克哉看着忙碌搬动行李到后备箱的御堂,心中满是恋慕。

 

和这个人在一起也有三年多了,爱意非但没有变淡,反而愈加浓烈。对他的印象从最初开始的冷酷无情变成了现在的温柔体贴,这是在之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
 

克哉也在庆幸,庆幸自己喜欢上御堂,庆幸自己鼓起勇气向他吐露心声,庆幸他们能相互爱慕,更庆幸他们能走到现在。时间过得久了,克哉对于这种日复一日的平稳有时会突然觉得害怕,在某个瞬间开始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漫长美梦的缩影。但每次御堂都能在他恍惚的时候打破他的怀疑。

 

"在你面前的,是活生生的御堂孝典。如果你连这个也不相信的话,就用这把刀剖开我,让你看看我的心好了。"

 

记忆中认真注视自己的御堂这么说着,把刀递给了自己,吓得自己把刀丢在地上然后埋进了男人的怀抱。

 

"……真是个庸人自扰的傻瓜啊。"耳边仿佛响起那时御堂无奈的叹息,坚实可靠的胸膛中有着稳定的心跳声。

 

我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好。克哉甩掉飘远的思绪,迎着御堂呼唤他的目光,和他一同钻进了车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因为明天就要回公司上班,两人简单弄好了晚餐,草草吃完就开始整理文件,完成工作以后指针刚好指向晚上十点。洗澡时御堂非要挤进来,后来又在浴室变成一场情浓的交互。

 

结果半夜突然发起烧来。

 

御堂孝典摸着他滚烫的额头默默叹气,从床边挪开身子站起来,找到家庭药箱摸出水银体温计,再回到床边,轻轻挪开克哉的手臂让他在腋下夹稳。

 

"唔……"睡梦中的克哉睡得并不安稳,口中吐露出微弱的梦呓,眉头紧蹙,单薄的身躯因为高热而痛苦地颤抖。

 

39.1℃。御堂甩了甩体温计放回原处,为他裹紧被子,从药箱里找出退烧药。他和克哉碰巧都有同一个习惯,感冒发烧之类问题能吃药硬撑着从来不会去医院看病,再加上一直有持续锻炼增强抵抗力,两人都很少生病。偶尔有过,也是很小的问题,吃着药过一两天就好了。

 

长途飞行本就疲累,加上两地温差太大,克哉的衣服单薄,出了机场立马被冷风吹到受凉,浴室的温存更加速了疾病发展。

 

"克哉,醒醒,你生病了,吃了药会好一些。"

 

摇醒在睡梦中辗转痛苦的克哉,御堂扶着他坐直,把药片和水递到他嘴边,看着他乖乖服下去,再给他额头贴上退热贴。

 

看着恋人缩回被窝里,待御堂想从床边离开时,克哉抓住了他的衣服,御堂回过头去。

 

"孝典……不要走……"过高的体温烧得克哉眼眶发红,潮红的面颊透露出几分可怜的意味。

 

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御堂被戳中,黏腻和甜蜜的液体缓慢溢出,填满了整个心房。

 

因为发着烧变得脆弱而粘人的克哉御堂还是第一次看到。平日的他总是坚强柔韧,工作时间也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一丝的怨言,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会流露出内在的柔软和亲昵。御堂虽然觉得很满足,但总是很少见到过克哉使小性子,这让他多少都觉得有些缺憾。

 

轻轻掀开被子一角,他躺回原位,侧身伸过手圈住克哉,克哉也顺势乖巧的倚在他胸口。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总是会想寻求拥抱,肌肤也渴求贴紧和触碰,熟悉的气味萦绕在身边,克哉压住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感觉,闭上眼睛感受恋人的安抚。

 

"睡吧,我就在这,我不会走。"背部轻柔安抚的频率稳定而让人安心,药效渐渐上涌,克哉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绵长。微弱的床头灯光在克哉脸上裹上一层昏黄的光晕,显得十分静谧。

 

手掌在背部的动作停了下来,直到确认怀里的人已经熟睡,御堂拨开散落在他脸颊的发丝,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
 

"晚安。"

 

 


后续见↓↓↓

(被ping了一次的我好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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